敲下“毛泽东过春节”几个字,点击搜索,看到有这样标题的文章,内容有:
1944年春节请枣园人吃饭 :毛主席在延安时,每年春节都要在枣园的小礼堂请村里人吃饭。每家的家长都来给毛主席拜年。吃饭时摆十几桌,每桌都有一位领导作陪。毛主席给大家敬酒,说你们都是我的老邻居,不要讲客气,过几天我还要到你们家里作客。自毛主席说了这句话后,每天清晨妇女们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就怕毛主席来了,怠慢了他。
1947年春节撤离延安: 1947年春节后,胡宗南分五路进攻延安。一天黄昏,毛泽东正同王震谈话,敌人先头部队已进犯到吴家枣园。王震忙说:“主席,你必须马上撤离。”毛泽东稳稳坐在椅子上,问:“群众都撤完了吗?”“早撤光了。”“嗯,好吧,吃饭。让我看看胡宗南的兵。”彭老总回答:“走吧,部队代你看了。”
1952年春节被一个孩子认出: 1952年毛泽东去武汉,参观黄鹤楼。 正值春节,春游的人不少,一个小孩竟认出了戴着口罩的毛泽东,孩子惊喜地叫喊:“毛主席!”人群立刻像潮水般涌来。卫士们围绕着毛泽东,拥来拥去,出透几身汗,终于拥挤下山,拥挤到江边,大家保护毛泽东登船。毛泽东摘下口罩,回头向大家招手,掌声雷动,万岁的欢呼声震天动地。
1972年春节还债: 1920年,章士钊筹集了两万银元,帮助毛泽东搞革命运动。196年毛泽东对章的女儿章含之说,这笔钱帮了共产党的大忙,从现在开始还这笔债,一年还两千,十年还完。到1972年已累计两万元了。1973年春节过后,毛泽东又提出“现开始还利息。50年的利息我也算不清应该是多少。章老只要健在,这个利息就还下去”。
1976年最后一个除夕夜: 1976年的春节,毛泽东在工作人员陪伴下,度过了他生命的最后一个春节。此时的毛泽东连吞咽都十分困难了,年夜饭是一勺一勺喂的。他在这天,依然像往常一样在病榻上侧卧着吃了几口他历来喜欢吃的武昌鱼和一点米饭,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次年夜饭。
在作者写的这几个春节之外,我还注意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两个春节。
一个是1961年老师是在广东过的春节。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日他给田家英的信中说到:
田家英同志:
(一)《调查工作》]这篇文章,请你分送陈伯达、胡乔木各一份,注上我请他们修改的话(文字上,内容上)。
(二)已告陈、胡,和你一样,各带一个调查组,共三个组,每组组员六人,连组长共七人,组长为陈、胡、田。在今、明、后三天组成。每个人都要是高级水平的,低级的不要。每人发《调查工作》(一九三○年春季的)一份,讨论一下。
(三)你去浙江,胡去湖南,陈去广东。去搞农村。六个组员分成两个小组,一人为组长,二人为组员。陈、胡、田为大组长。一个小组(三人)调查一个最坏的生产队,另一个小组调查一个最好的生产队。中间队不要搞。时间十天至十五天。然后去广东,三组同去,与我会合,向我作报告。然后,转入广州市作调查,调查工业又要有一个月,连前共两个月。都到广东过春节。
毛泽东 一月二十日下午四时
此信给三组二十一个人看并加讨论,至要至要!!! 毛泽东又及
一个是1962年他把参加“中共中央在北京召开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县委以上的各级党委主要负责人7000人全部留在北京过的春节。他对他们说:“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你们家里过春节才算舒服?(笑声)我们在北京七千人一道过一个春节不好?(全场热烈鼓掌)我看,春节不关大局,不关什么农业、工业、商业、学、兵、政、党,过也好,不过也好,我主张集体在北京过一个春节,有什么不好啊?(全场热烈鼓掌)”
大家都知道,1960年国家正处在困难时期,到1961年底,虽然已经有了好转,但经济形势依然十分严峻。如何走出困境、迅速恢复国民经济,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为了解决不少地方存在着的只顾局部利益、不顾整体利益的本位主义、分散主义的问题,统一思想认识,在全国人民过年的时候,毛老师却要求七千人继续开会,过了一个关系到农业、工业、商业、学、兵、政、党大局的春节,而且还“全场热烈鼓掌”,我们不难感受他们当时的工作激情和热烈气氛。
春节,是我们中国人最为看重的节日,是合家团聚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人们只要有条件,都会赶回家,与家人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年。可是,我们的老师对自己和党政干部的要求却是:春节不关大局,过也好,不过也好。
老师啊,你好象年年春节都是在忙碌国家的事,大家的事,惟独没有自己的春节。
鲜红的春联贴上了,如意的福字到了家门,合家的团圆饭吃得热热闹闹,电视里的春节晚会在说说笑笑,激烈的鞭炮声就快要响起来了。
我不大喜欢鞭炮声,特别是除夕之夜的鞭炮声,因为它总让我想起老师度过的那最后一个除夕------
没有客人,没有自己家的亲人,只有身边几个工作人员陪伴着他;
在病榻上侧卧着,吃了几口武昌鱼、一点米饭;
头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坐在那里——(老师,你在想些什么?)
隐隐约约听见远处的鞭炮声;
看看眼前日夜陪伴他的几个工作人员,用低哑的声音对他们说:
放点炮竹吧。你们这些年轻人也该过过节——(老师,你为什么不过节?)
几挂鞭炮在房外响了起来;
听着这爆竹声,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是在宽慰那些陪伴你的工作人员——(老师,谁又来宽慰你呢?)
有许多东西想写,有许多的话要说,可是这个时候我好象什么也写不出来了。猛然冒出了一句——从灵魂深处流出的思念。
就用它来表达我的怀念吧。
附一:《走进毛泽东》主题歌—《毛泽东》 ( 张广天词曲 )
当忽然我发现自己那么贫穷,回想起当年看烟火的那个晚上:
我们的想象布满了整个夜空,多么啊多么灿烂,毛泽东。
每一天早上太阳依旧火一般鲜红,我看见你独自一人站在远方。
你的手指指向我心灵的广场,跟你啊跟你前进,毛泽东。
有些歌听起来熟悉充满希望,就好象在多年以前听你演讲。原来
这都是些我心中的歌唱,多么啊多么美好,毛泽东。
当风雪黄昏那姑娘走到我身旁,她胸前的徽章闪耀梦幻的光芒。
当爱情和战斗如今已变得一样,给我啊给我力量,毛泽东。
当新年的钟声再次隆隆回响,难道你被手里那截香烟烫伤?让我
为你点燃一挂红色的鞭炮,多么啊多么响亮,毛泽东。
毛泽东,毛泽东,跟你冒着枪林弹雨走!
毛泽东,毛泽东,跟你闲庭信步向前走!
毛泽东,毛泽东,跟你谈笑风声向前走!
毛泽东,毛泽东,跟你忧伤似海向前走!
附二: 张光天谈歌曲《毛泽东》的创作
91年新春,我听着户外劈啪作响的爆竹声,想起了毛主席临终 前最后一个春节。当时他身边没有亲人,很孤单。而中南海大院里却 是“千门万户瞳瞳日”的气象。想起了骨肉离自己而去,死的死,疯的疯;想起了大革命的成功与失败,毛主席不禁潸然泪下。然而,他看见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就让人放鞭炮,说过年了,大家应该高兴。我多么愿意在送去旧岁迎来新年之际,为他点燃一挂红色的鞭炮,不管是1996年,还是1991年。 这是一种纪念,也是继承他遗志的决心。这是一挂怎样的鞭炮呢?这是曾经放进铁皮箱子、发出震耳欲聋的类似机枪子弹爆炸的赶走日本帝国主义的鞭炮。这是人民战争声东击西的机智,是胜利,是节日。
我们伟大的民族英雄,在最后的时刻孑然一身,好似二百年流不 尽的英雄血,写就了一副夕照。他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幸福明天献出了属于个人生活的一切,实是非常悲壮和感人的。 他最后的诗写道:“老叟坐凳,嫦娥奔月,走马观花。”
一个受难到了极至的民族,做了奴隶的人们,总是相信神话和救星的。因为苦难太深重,已经牛马不如。想想旧上海码头上的搬运工,一天五个铜钱都挣不到,然而,听听他们的歌吧--“笨重的麻袋、钢条、铁板、木头箱,都往我们身上压吧!为着两顿吃不饱的饭,搬哪!搬哪!成天流汗,成天流血。在血和汗的上头,他们盖起了洋房 来!……”
这样的奴隶,对于领导他们向活的路上走的领袖,除了崇敬和信仰,还能有什么呢?毛泽东,这个名字,在二十世纪的中国解放运动中,已经成为生存、希望、幸福的象征符号。他不是一个人,如果也不是一个神的话,他至少是一位先知先觉者,好比领着犹太人走出埃及的摩西。
如果我们想让毛泽东成为一个只是激情澎湃而实际操作能力有问题的政治人物,或者认为他除了志大才疏地写几句诗、在生产建设上完全是门外汉,甚至去掉了“伟大的领袖和导师”的称号,而替之以一个决策层的核心人物的说法,那么,我们实际上是破灭了翻身奴隶的一个理想。
请想一想,如果我们不去追求一个理想,而去拜物,拜偶像,拜球星、歌星、学术星更好吗?只不过理想需要一个称谓,它可以是主义,它可以是宗教,也可以是毛泽东。
一定是有一个阴谋,而阴谋的策划者们正是血和汗之上住进了洋房的人。
曾经有个法国记者带着深藏不露的神秘气色问我:“如果你认为毛泽东是中国的摩西,那么中国的耶稣又是谁呢?”我明白他这句话中自作聪明的讽刺含义,那是一种嘲笑苦难民族相信弥赛亚救世神话的高高在上的轻慢。这种轻慢因为既得利益的薰心已经爬到自己的上帝的头上去了,甚至嫉妒有上帝这么一种说法。因为如果还有上帝这种名义,那么自己怎么能当穷困人民的警察和父亲呢?于是,我用毛主席的两句诗教训这个法国小瘪三。一句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另一句是:“六亿神州尽舜尧。”
信仰毛泽东并不等于不相信自己。毛泽东的确切含义正是“人民”二字。恰恰是信仰毛泽东的中国人民才成为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真正富有创造精神的新人。
有时真是懒得答理那些兜售西洋镜的小无赖。他们那些早已被戳穿的把戏如今重又抖落出来也不嫌寒碜,总是一副打着如意算盘、鬼头鬼脑、自以为是、想入非非的鸡贼相。难怪老百姓说他们“外国赤佬”,赤佬者,贼人是也。我想,赤佬故里的那些有识之士要是知道他们在这里的下作、出尽洋相,也是要羞死的。
列农唱《革命》,说“当你把毛主席的画像扛在肩上时,才明白什么叫革命”;列农唱《爱》,用的是《马赛曲》的旋律;68年巴黎的五月风暴,学生们说的三个 M,就是指马克思、马尔库塞、和毛泽东;还有福柯、太凯尔集团,实际都是破除封资修的洋红卫兵。所以说,“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所以说,绝望不绝望?现如今的滚爷滚奶们?解构主义、语言学派的孝子贤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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