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向东流也向西流
三十年来,毛泽东似乎得到了越来越多人们的认可,上了年纪的人,从当初朴素的感情转而为深刻的思考和理解,年轻人则通过从学习中比较鉴别,随着时光的增加,毛泽东的形象反而比三十年前更为清晰、光辉。因为人们发现,毛泽东确实与众不同。
这里说的“众”是一个狭义的范围,专指各国国家领导人以及我国各代领导人。这个“不同”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差别,而是指对人类、对社会作用位置高低的差异。
毛泽东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功绩,诚如美国学者莫里斯?迈斯纳所指出的那样:“无论人们将毛泽东时代作何种评价,正是这个中国现代工业革命时期为中国现代经济发展奠定了根本的基础,使中国从一个完全的农业国家变成了一个以工业为主的国家。1952年,工业占国民生产总值的30%,农业产值占64%;而到1975年,这个比率颠倒过来了,工业占国家经济生产的72%,农业则仅占28%了。 ”
“其实毛泽东的那个时代远非是现在普遍传闻中所谓的经济停滞时代。而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现代化时代之一,与德国、日本和俄国等几个现代工业舞台上的主要的后起之秀的工业化过程中最剧烈时期相比毫不逊色。”
“在毛泽东身后的时代里,对毛泽东时代的历史记录的污点吹毛求疵,而缄口不提当时的成就已然成为一种风尚——深恐提及便会被视为对毛泽东时代的辩护。然而,对一个基本事实的承认,即毛泽东时代在促进中国现代工业改造——而且是在极为不利的国际国内条件下做的——过程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并不就等于是为历史作非分的辩护。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发生的工业革命,80年代将找不到要改革的对象。 ”这不是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领导人所能够比拟的。
当代世界上有许多杰出的国家领导人和政治家,他们或者对本国的“崛起”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或者对世界版图的变化起到了作用,但是他们没有一个能够象毛泽东一样,以一套完整的思想,直指人心,改变人们对世界的认识。这个不同,法国前总统德斯坦有所认识:“现代社会变化很快,很多国家元首都被人忘记了,只有少数人仍被人所知。例如法国的戴高乐将军,法国人却知道他,敬重他、那么在中国,毛泽东也是一样。另外,现代社会的国家领导人并不体现一种哲学思想。他们只是解决一些问题,诸如经济、社会、军事等等。法国人却认为毛泽东体现了一种哲学思想,并且努力地把它付诸行动。这正是我们对政治的认识。我们在1789年进行的大革命,正是为了一种哲学思想。我们清楚地认识到毛泽东思想也正是使中国走向一种哲学,即给予中国人民最大的权力和最高的地位。”
我国的领导人代代杰出,但是因为毛泽东思想的系统完整性,使得其他人很难完全超越,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个不同,倒是美国作家史沫特莱看得非常清楚:“中国共产党的其他领袖人物,每一个都可以同古今中外社会历史上的人物相提并论,但无人能够比得上毛泽东。 ”这个不仅仅在于具体的才干,特别重要的是在思想的博大与精深上的差异。
毛泽东毕生献身革命,立场鲜明,他总是天然地和穷人站在一起,倒是被一个“富人”——尼克松之女朱莉?尼克松?艾森豪威尔看得清楚:“毛的一生,也许超过所有其他人,已经使全世界的穷人产生了强烈的和日益增长的革命要求。他发动了全球性的斗争。”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哪一位领袖有如此鲜明的穷人立场,有如此深得“穷”心的力量。
穷与富是个相对的概念,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富人永远是“一小撮”,大众永远是相对的穷人,穷人向富的追求永不停止,毛泽东就永远在穷人的心里。当然,到了不存在穷富这个概念的共产主义社会,一切的历史人物包括毛泽东,都将会淡出人们的视野,那是将来的将来的话。
巴基斯坦前总理本?布托曾经预言:“今天,全世界都哀悼毛泽东的逝世,但是到明天黎明,都将起来歌唱颂扬他不朽的赞歌。”因为“毛泽东的名字将永远是穷人和被压迫者的伟大而正义的事业的同义语,是人类反对压迫和剥削的斗争的光辉象征,是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胜利的标志——“是幻觉还是梦境?日出雾散,是梦还是醒?”
外人能够看清楚的事情,国人更能看清。我深信:世界终将因与众不同的毛泽东而醒,都将起来歌唱颂扬他不朽的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