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叶青
造反大王毛泽东,身上具有最坚决最果敢最彻底的革命精神;而这种革命精神的根基,却来自他的大仁大爱。
革命,在右派看来是血腥的,不人道的,应当切齿诅咒的;而仁呢?仁者爱人,大慈大悲,寻苦问声,救苦救难。表面上看,这两方面似乎是矛盾的,怎么统一得起来?这个问题,右派是不能理解的,他们能懂什么,就懂伪善,能够非常真诚地流下几滴鳄鱼眼泪,如此而已。
胡适先生在街头遇到可怜的人力车夫,很有良心似的,问其苦饥,不忍落座;人力车夫说,先生的好心肠,饱不了我的饿肚皮,你要是可怜我,就坐我的车吧。于是胡适先生就心安理得地坐上了,为自己能丢给人力车夫几枚铜板而心安理得。右派的好心肠,大抵不过如此而已。就好像如今的先进生产力们标榜是自己为社会提供了就业机会,养活了农民工。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妓女差不多可以说是铺天盖地了,跟胡适有着一样好心肠的右派们于是就努力鼓吹卖淫嫖娼合法化,大约嫖客又成了先进生产力,为妓女提供了就机会,养活了农村贫苦人家的女孩罢。
革命和大仁大爱,并不矛盾。其结合点就在于:以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如果说得明白点,那就是以制度之仁,取代心性之仁。制度之仁,是谓大仁,是根本的彻底的仁,是大仁大爱;心性之仁,是谓小仁,是妇人之仁,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人民受苦受难的命运,只是起到标榜良心的作用。
右派连篇累牍,忙乎了几十年,总想努力地向人们证明毛泽东是一个暴君。我想,天下哪有这样的暴君,让我当农民的父母一提起就说“毛主席是个大好人”的暴君?父亲总是念念不忘解放前,租种地主土地,一年到头做牛做马,只能拿收成的四成,六成交了地租,还是免不了饿肚子。天下哪有这样的暴君,让人一提起就说“毛主席心好,他想让大家都平等。”“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毛主席就是来帮穷人的,他要让天下的人都有饭吃,都有衣穿。”“毛主席把地主老财打倒,把田地都分给老百姓,让老百姓过上了好日子。”我是信我父母的,还是信他们这些右派?他们就是再喊一万年,他们就是把写的书堆成珠穆朗玛峰那样高,我都是不信的,他们注定了徒劳无功,白白弄死了自己无数脑细胞。
到今天,我总算有点看明白了:原来做牛做马的人,在毛主席领导下翻身做了主人的人,在说“毛主席是个大好人”;原先靠剥削压迫别人,过着人上人日子的人,或者梦想着过人上人日子的人,这些人的眼里,毛主席确实是暴君。让自己失去天堂的人,甚至从根本上失去天堂梦的人,怎么不是暴君呢?
毛泽东在看戏剧《白蛇传》时,剧中许仙与白娘子生离死别的悲惨遭遇引起了毛泽东深切的同情,他忍不住失声痛哭;当看到法海将白娘子镇压到雷锋塔下的那一刻,他愤怒地拍“案”而起,他的大手拍在沙发上,一下子立起身:“不革命行吗?不造反行吗?”
心性之仁者,也就止于为弱者洒一把同情的眼泪;而毛泽东,“不革命行吗?不造反行吗?”的追问,使他成为一个为创造制度之仁而奋斗不息的大仁大爱者。
那么,在“许仙”和“白娘子”们的眼里,毛泽东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在“法海”们的眼里呢?毛泽东当而然之是暴君了。
这个大仁大爱的人,在他的一生中,得罪了许许多多的“法海”们,使得“法海”的后代至今仍然提起他仍然咬牙切齿;而他为老百姓洒下的眼泪,每一滴,每一颗,都像珍珠和钻石一样,在老百姓的心里珍藏,直到海枯石烂。
他最见不得老百姓受苦受难,最见不得人民群众饥寒困苦。 难忘他接到淮河水灾报告时一边流泪,一边写下一定要根治淮河的批示,难忘他看到老百姓啃硬梆梆的黑窝窝头时哽咽失声,并要随同人员一起品尝,难忘他为老百姓受血吸虫病肆虐而终宵不眠,接到根治消息后的欣喜若狂……他的悲与喜,笑与泪,歌与哭,是与人民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他把人民装在心里,人民把他举在天上。
这样的大仁大爱者,岂是某些宵小之徒所能抹黑得了的?仁者无敌,因为他的身后是亿万人民;天理公道,自有民心可以作证。恶犬吠日,何伤日月之光!
就在近日,住在我老家仅几十米远的地方、我小学时候的一个同学,因为想钱想疯了,居然绑架了邻村一小孩并残忍地撕票;一老妇在我家看电视,看到新闻里满是窃贼入室、街上抢劫的报道,叹息说“还是毛主席在世那会儿好啊,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提起“希望工程”、“爱心捐助”之类话题,有些很意思的议论:这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还是社会主义的耻辱?怎么毛泽东那会儿没有“希望工程”,整个社会却充满希望;没有所谓“爱心捐助”,整个社会却充满爱心?
……,……
我不禁又想起“心性之仁”和“制度之仁”的区别。我由衷怀念公然千古、大仁大爱的毛泽东!同时,对时下还在高喊着“贫富差距还不够大”的一些个“深化”们、“主流”们,心里是充满了厌恶与鄙视。这些东西,连他们的祖师爷胡适都不如了,哪怕是一滴鳄鱼眼泪,他们都很吝啬,真不愧是理性经济人,确实是“理性”得很哪。
谨以此文,纪念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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