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影响是世界性的,尤其是对西方发达国家青年的影响,毛泽东影响了一代法国人。
在欧洲,法国人对毛泽东的了解也许是最多的。从市井小民到名人政要,知道毛泽东的法国人,就像知道拿破仑的中国人一样普遍。
与法国人聊起毛泽东。随便跟他们提起这位伟人,他们都能聊上两句,而且通常都很准确。法国电视二台每周都有一个《大家都这么讲》的对话节目。一次,中国变性舞蹈家金鑫应邀来做节目。那天,金鑫穿了一身军服似的套装。主持人打趣说:“毛泽东的时代都过去那么久了,您怎么还穿军装?”金鑫聪明地答道:“看好了,这可是香奈尔!”主持人哈哈大笑――他明白,金鑫是在说:法国人抄袭了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时髦。
一位主持人竟能随口冒出“毛泽东的时代”,可见法国人对毛泽东了解之深。
一些在法华人调侃说,法国有一群毛泽东的“专业粉丝”。这群人数量很大,且几乎个个是名人。这些“专业粉丝”是怎样形成的呢?1968年,法国发生“五月风暴”。“风暴”从巴黎大学开始,大批学生集会抗议反越战学生遭逮捕。抗议活动在短时间内迅速扩大,不久后,全法学生都加入其中,上千万工人也行动起来。心理学家热拉尔·米勒就是当年的一名抗议学生。如今,他仍是毛泽东的崇拜者。他说:“20世纪60年代,毛泽东思想对法国青年简直是种‘诱惑',它激起了法国青年的反叛精神和改变世界的愿望。”与他一样,“很多青年都崇拜毛泽东”,因为毛泽东领导的中国敢于同强权作斗争,不屈服于外部压力。毛泽东的这种精神,成为当年抗议活动的重要动力之一。
约尔格·伊门道夫是德国著名的画家和雕塑家,被西方艺术界称为“活着的大师”。而伊门道夫本人则以“毛派艺术家”自居,他始终崇拜中国伟人毛泽东。
为毛泽东逝世而流泪
第一次见到伊门道夫,是5年前在柏林的一次聚会上。他当时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戴着金表、金戒指和金项链――这是他的招牌装束。不过,引起我注意的却是他左臂上刺着的“毛”字。
伊门道夫说,他最难忘的日子是1976年9月9日――毛泽东逝世的那一天。当他通过各种渠道确认这一噩耗的准确性后,悲痛欲绝地流下了眼泪。第二天,他忍住悲痛,在就读的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组织了一个悼念仪式。
伊门道夫告诉我,他有几间房子专门存放毛泽东纪念品,足有几万件,仅《毛泽东选集》就有20多个版本。
日本红军的原称是日本联合赤军。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的话,日本赤军是在60年代波澜壮阔的反对日美安全保障条约的群众运动失败以后,包括其中的“日本红卫兵”学生运动失败之后,不承认这种失败现实的一部分日本青年拿起了枪。他们的纲领和目的,非常清楚地讲明是:建立世界革命的根据地,实行革命的武装斗争,打破对中国的反动包围圈。
毛泽东思想的世界影响已是不争的事实。其军事理论更是在世界遍地开花,闪烁异彩。从印度支那的热带丛林,到南美洲的崇山峻岭,再到非洲的茂密雨林,一支支身形矫健的游击队,令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分子丧魂落魄、抱头鼠窜。可以说,正是在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光辉照耀下,终于敲响了横行于人类社会几个世纪的惨无人道、毫无人权可言的殖民主义体系的冰山土崩瓦解的丧钟。
看到有人谋划从美国的后院点火,此观点颇具战略远见。六十年代,毛泽东就是在那里燃起了一堆堆冲天大火,把山姆大叔烧得狼奔豕突。当年,一位叫冈村昭彦的日本军事记者,去了一趟中南美洲,行前他特意访问了美国五角大楼。开始时他不相信多米尼加革命运动是受毛泽东思想的影响,以为是卡斯特罗搞的。可是他一进入多米尼加革命部队的营地。他惊异地写道:“哪知道那里的战士一见我这张东方人的面孔。就认为我是中国人,兴奋得把我高高举起,欢呼‘毛泽东来了!中国人来了!'”在委内瑞拉、在哥伦比亚,在智利……毛泽东的军事思想正如“星星之火”熠熠闪亮。被世界公认的游击战大师、在玻利维亚陨命美国中央情报局枪下的切·格瓦拉在毛泽东面前谦称“小学生”。
于是,曾在加勒比海危机中胆气十足地逼迫赫鲁晓夫的苏联退缩,撤回古巴导弹的美国总统肯尼迪捧起了《毛泽东选集》;败走阿尔及利亚“麦城”的法国总统戴高乐把“与毛泽东的会见”作为回忆录的压轴章节;抗日战争时,一个被俘日军高级军官曾奉“武士道”精神欲剖腹自杀,但读到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后放弃了念头,他根本不相信中国人能写出如此伟大的军事战略著作,至今,日本给予毛泽东军事思想的评价是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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