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当我们提起弱势群体的时候,善良的人们往往充满同情和怜悯。慷慨的人会涌现出来为他们献爱心,勇敢的人还会挺身而出为他们讨公道。尽管这里面体现了些许社会温暖,然而我们是否认真想过,其实这“同情”、“怜悯”和“献爱心”,可能隐含着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居高临下的施舍成分,当然还有那些劣质富豪为了消除恐惧所付出的“恩惠”。而弱势群体则是匍匐在地上的需要救助的人群。这人难道天生就是分等级的吗?不。至少在毛泽东时代,人民不是迷途的羔羊(原罪),他主张“有压迫就有反抗”;人民不是弱势群体,毛泽东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回望历史,常想起毛泽东的那段话:“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这等人民观是“弱势群体”之说不可以见其项背的。正是毛泽东对人民的深刻认识,使得他和像他一样的共产党人,领导中国人民经过二十多年艰苦卓绝的努力,推翻了头上的三座大山,使数千年被视为草芥的劳苦大众站起来了。毛泽东时代是人民站起来的时代,是人民充分展示创造力的时代,也是人民充满自豪感的时代。
在帝国主义面前站起来。在铁蹄踏遍半壁河山的日本帝国主义面前,毛泽东告诉我们“日本敢于欺负我们,主要的原因在于中国民众的无组织状态。克服了这一缺点,就把日本侵略者置于我们数万万站起来了的人民面前,使它像一匹野牛冲入火阵,我们一声唤也要把它下一大跳,这匹野牛非烧死不可。”他告诉全世界人民,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还说,美帝国主义手里的原子弹、氢弹,是吓不倒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的。抗日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在重重封锁中力闯世界科技高峰,中国人民有理由在帝国主义面前挺起腰板。
在封建主义面前站起来。封建的皇权、族权、父权、夫权,是千百年束缚中国人民身上的4条枷锁。中国历史上大概不会有哪一场农民革命,会像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农民革命来得那么彻底。经过对湖南农民运动的考察,毛泽东指出:“宗法封建性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阶级是几千年专制政治的基础,……打到这个封建势力,乃是国民革命的真正目标。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四十年,所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情,农民在几个月内就做到了。”“所有一切封建的宗法的思想和制度,都随着农民权力的升涨而动摇。”试想,有谁会像毛泽东那样支持和鼓励农民反对封建压迫。无可否人,农民革命因其成分和所处环境的复杂性,决定了这是一场异常艰巨的革命。因此,中国最广大贫苦农民是否能真正地站起来,并消灭城乡差别,是毛泽东最为牵挂的事情。中国农民自己选择和创造的农村合作化、社队企业,是农民特别是农村妇女摆脱封建压迫,走向文明的最为平坦的道路。当然,这条道路不会一帆风顺,但由掠夺方式——圈地运动推行的工业化和城市化却不能与之比拟。
在官僚资本主义面前站起来。中国人民推翻了蒋家王朝,劳动人民第一次当家作主人。但是人民要在官僚资本主义面前站起来还是一个更为艰巨的任务。因为在农民革命的队伍里到底有多少人能够坚持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目标?他们能否在全国胜利后做到“两个务必”?事情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能够看到,执政党不仅要抵御“糖弹”袭击,更要防止自己由国有资产管理者演变为所有者和变相所有者,偏离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成为利益集团。毛泽东发动文革或许可以视为人民反腐的一种尝试,这种尝试是否一无是处?相信曾经毛泽东时代的人民会找到出路。尽管一些民主精英常常把他们贬斥为“多数人的暴政”,让人们在他们的民主面前无所适从。
无可否认,推翻三座大山会出现打碎旧世界的狼藉,但这狼藉同样包括旧世界留给人民的各种枷锁。回望历史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在毛泽东时代,人民在挣脱这些枷锁的时候,是充满自信和自豪的。
在贫穷面前站起来。创建“穷棒子社”的农民胆敢三条驴腿闹革命。毛泽东热情地称他们为“我们整个国家的形象”。他说:“ 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 , 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 又有一条马克思主义的路线 , 不是回避问题 , 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 , 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穷则思变”鼓舞了无数有志气的中国人。
在疾病面前站起来。在一个一盘散沙似的中国,有哪个穷人能与疾病抗争?“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然而,毛泽东时代的人民是站起来的人民。就是这些被病痛折磨的农民,组织起来向血吸虫宣战,“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尽管血吸虫病还没有被彻底消灭,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也拿这个问题做文章。然而,消灭肆虐数千年的疾病的任务难道只能由一代人承担吗?尽管那时的医疗条件还很简陋,但是农村合作医疗,还是让农民用自己组织起来的力量战胜和结束贫病交加的历史。
在自然灾害面前站起来。我的老家在冀中平原,是海河洪水曾经肆虐的地区,也是著名的碱洼子,井里的水是咸的。这里有很大的管辖京津地区基督教教务的天主教堂,也是义和团和红灯照举旗的地方。与奶奶聊天,奶奶说,这里的穷是远近闻名的。然而最让奶奶胆战心惊的还是大洪水。她说,这一带常发大水,一发大水就上房顶,土坯房让水一泡就塌了,人就掉水里了。1963年,是她老人家经历的最后一次大洪水。那次洪水把我们那一带全淹了,有个电影《战洪图》说的就是那一次大洪水。奶奶说,解放军开着飞机给大家扔干粮,开着小船救那些被水围困的老乡。她说,经历了多少次大水呀,还就是解放军来救大家呀!然而,那时候不仅止于救灾,还动员人民,用自己的力量防灾。后来,老家的老百姓响应毛主席“一定要根治海河”的号召,修建治理海河工程。以后再也没有发过洪水,盐碱地也因此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当然也有人说,子牙河都没水了。但我奶奶说,不发洪水了。
在救世主面前站起来。经历过上世纪60年代的人不知是否对电影《农奴》有着深刻的记忆,反正我有深刻记忆。那时候还有一句让人记忆深刻的表述,“百万农奴站起来”。是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解放了百万农奴,是金珠玛米的医生让农奴们在疾病面前获得新生。农奴新生的影响还有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记得中央电视台首播孔繁生事迹时,有一位藏族老阿妈这样说:“孔繁生是毛主席派来的好干部。”90年代一位援藏的朋友告诉我,我们真的很难想象毛泽东在藏族老百姓心目中的威望——毛泽东是法力极高的,比达赖、班禅法力还要高的大活佛,因为他把百万农奴救出苦海,而达赖、班禅做不到。或许藏族人民把毛泽东当成了救世主(与救星的概念有差异),但是,这种“救世主”已经不能与达赖、班禅那样的救世主同日而语了吧。
在高贵者面前站起来。毛泽东之所以是毛泽东,就在于他非常了解和尊重,并希望人民能够真正的站起来,在精神上站起来。他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他谆谆教导“高贵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他还说:“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他们可以组织起来,向一切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地方和部门进军,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替自己创造日益增多的福利事业。”
在年轻人面前,他从来不会扮演一贯正确的长者。他以平等的身份对年轻人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在孩子们面前,他更不会是一个绷着脸的教育者,告诉孩子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但是我们能够记住那一句让我们终身受用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曾经生活在毛泽东时代的孩子是幸福的,不用承载大人们未竟的理想,也不用代替大人改正他们改正不了的错误,“从娃娃抓起”。
……(欢迎补充)
人民群众能否站起来的关键在于他们能否组织起来。毛泽东把这个问题看得很透彻,再引用一次他老人家的话:“日本敢于欺负我们,主要的原因在于中国民众的无组织状态。克服了这一缺点,就把日本侵略者置于我们数万万站起来了的人民面前,使它像一匹野牛冲入火阵,我们一声唤也要把它下一大跳,这匹野牛非烧死不可。”(《论持久战》)他还说:“在农民群众方面,几千年来都是个体经济,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分散的个体生产,就是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而使农民自己陷于永远的穷苦。”(《组织起来》)很有些人不愿意人民站起来,不仅仅是日本帝国主义。他们很不喜欢毛泽东千方百计地让人民站起来,并为他们撑腰,这一点都不奇怪。
毛泽东离开我们已经有些年头了,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还想念他?遥望夜长空那闪亮的北斗星,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给世界人民留下了思想、留下了精神,给我们党留下了稿费,留下了……,但他却带走了他的智慧——认识、发现、鼓励、支持和运用人民的力量,让人民真正站起来的智慧。但是,走过毛泽东时代的人民最终总是会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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